Everyday a little death

只想知道怎么结束痛苦而已。
是胆小的狮子和闹腾的鹰。
不是合格的拉文克劳更不是合格的格兰芬多。

【狮院✖️卡珊德拉】星河暗

⚠️自嗨产物,梦女文学,私设一堆,ooc一堆,看不懂是我的问题

⚠️第一人称狮院,非典型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时间线是1993年,本文主角四年级

⚠️应该有bug,欢迎指出


“今晚的火星很明亮。”

 

马人总是出色的预言家和占星师,这种自己要求被归类为兽类的生物总是不说明话。

很遗憾的是,我连二年级的一次勇闯禁林遇到的那位马人跟我说了些什么都忘记了。

 

彼时的我打着哈欠,看着我的搭档把茶杯挪来挪去地看。

“呃...你这一块像个...火炬?你可能将会面临被火烧的风险。”赫奇帕奇的同学皱着眉,嘟嘟囔囔了几句,然后拿起了她的茶杯,倒入茶水后一饮而尽。

 

“到你了。”她似乎如释重负。同时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心领神会,意识到特里劳妮教授现在就在我身后,等着我做出绝妙的预测,而我只能硬着头皮尽可能用确信的口吻胡诌。

 

“呃...你可能会获得荣耀?呃...因为这一块看起来很像个...”

“哎...”我还没说完,特里劳妮教授就叹着气,抓住我的手和那只粉色的茶杯。

“孩子,你确定这是个太阳的形状吗?”

我点了点头。

“我亲爱的,不要怪我说话直,但你的天目着实浑浊,实在不适合...”

 

天气变得更冷了,甚至已经下过了几场雪。户外的课几乎都被取消了。

12月的第二周,院长们已经在开始统计学生留校与否的名单。我在不回的名单上签了字。

平平展展的一张羊皮纸上只有寥寥几个人的签名。

 

礼堂里已经开始仪式感满满的布置起来,尽管不会有很多学生留下来欣赏。此时正是搬运杉木来做圣诞树的时候。

独自一人享用过午餐,我坐在格兰芬多长桌边,数着寄来的圣诞树上的装饰品。

 

我感觉到有人在向我靠近。

“中午好,卡珊德拉。”我语调轻快。

她似乎顿住了一下,接着靠近过来,坐在了我身边。

“你怎么知道是我?”

“鞋跟的落地声音,行走的速度,加上...你身上特有的味道。”我侧过身来看着她。

她瞥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轻笑了一下,也开始跟着我一起把装饰物分类,不用魔杖。

 

“特里劳妮教授又在课上找你寻开心了?”

“你消息倒是灵通。”我撇了撇嘴角,“事实上,并没有。是我的问题。”

“她说你什么了?”

“一如既往,无关紧要的事...”我摇头,想岔开话题。

“你今年留校吗?你真应该留下来尝尝圣诞布丁。”

 

“一如既往的小事?你......”

“去年我选修她的课,”我打断了她的话,“就有幸成为了她一年一度预言学生死亡的被选者。但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所以你别担心。”

“你不要装傻。”她直视着我的双眼,于是我立刻将视线从她祖母绿的摄人心魄的双眸上离开。

我开始庆幸她不是天生的摄神取念者。

 

“你心情很不好,当然,我心情也很糟糕。”

“我没有情绪低落。”我眨眨眼睛,“我只是没力气跑来跑去的,像这些...”我随手指了指那些一年级新生,正欣喜地为装饰圣诞树而从礼堂两边往返跑。

“我觉得我有资格跟你聊聊。”

“卡珊德拉,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质问的语气。而且我不想吵架......”我抬眼看她,并惊讶于她眼里蓄起的眼泪。

 

“......”

 

“教授,我知道这一点。但我只想混个选修...您知道,算数占卜和古代如尼文太难,麻瓜研究我犯不着去学...”

“我亲爱的...”特里劳妮教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声音比她平常的还要虚无缥缈。

“我看到了...诅咒!这是家族的诅咒!很邪恶,深埋在血里,代代相传...”

我能感觉到教授的异常,周围的同学也都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下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她。

“亲爱的,我害怕你会重蹈覆辙...尽管你进了个好地方...”

“你和你的爱人,我看到了,两条相反的路,惨死...不得善终......”

我屏住呼吸。

 

“我亲爱的,你的父母别是来自赫奇帕奇的吧?”她终于结束了那种诡异的状态,直起身体来问我。

“不是。我妈妈是格兰芬多,我爸爸是麻瓜。”

周围响起不加掩饰的嗤笑声。我放下心来,知道大家都把这当成是特里劳妮教授瞎编的又一段预言。

“看来你可能得孤身一辈子了。”下课后萝宾拍了拍我的肩膀,“至少年级恐怕不会有人跟你谈恋爱了。”

“嘿!特里劳妮教授还说她会立刻惨死呢!她这不活的好好的嘛......”凯文为我抱不平。

 

我回过神来。

“很好,如果你一直要保持沉默的话。”卡珊德拉猛地站起身,扬手拍在长桌上,装饰用的彩条被振动着四下飞扬。

这似乎是最后通牒。

“我收回我之前对你的错误看法,你这优柔寡断,胆小怕事,把逃避作为主要解决手段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格兰芬多?我很高兴我不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撂下这段话转身就走,现在是她留给我一个背影了。

我的心好疼。

 

圣诞节假正式开始了。偌大的校园变得冷冷清清。

我实在是受不惯这种氛围,休息室里燃烧的篝火燃起的暖意让我头昏脑胀,我裹上好几层衣服,走出了城堡。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走过了打人柳,来到了禁林边缘。

刺骨的寒风让我头脑清醒,但刮过脸颊时又有些自虐般的生疼。

 

实际上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解读我的梦境,我不需要上占卜课就知晓我常做的梦境的意义。

全身刺骨的痛楚,绿光,还有被海浪包围的高塔,寒冷吸走了快乐和美好的回忆,只留下痛苦。

卡珊德拉说的对,我没资格来格兰芬多,我大概是习惯性装出来热情活泼开朗,装的我自己都信了,装的分院帽都信了。

 

至于第二条预言...我不害怕死亡。但平白使得另一条生命逝去,我不接受。

理智点来想,这段关系和感情也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走上两条相反的路...也许逐渐断开联系是最佳的选择了。

当然这不代表着我会全身而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那样混账。我需要一点时间。

 

正当我觉得冷的实在受不了,头脑不能再清醒,暮色开始四合的时候,我转过身往城堡走,但瞬间一阵深入骨髓的凉意沁透了我的全身,如坠冰窖。

那种感觉又来了。

尖叫和婴儿的啼哭声冲破我的耳膜。

呼吸困难。

麻瓜寄宿学校里被迫看着自己的作业和奖状撕的细碎。

眼前是一片黑暗。我感觉自己在不停下坠。

 

我在学校的医疗翼醒来。我记得这里的枕头的柔软程度,和空气里弥漫的淡淡的药剂味。

“圣诞快乐。”

我惊讶的看向声音来源。

“卡珊德拉?你不是回家了吗?”

“我一向讨厌家庭晚餐。我一回到家,就被压抑感包围,于是我立刻申请回校。”

“噢...”

“摄魂怪袭击了你。邓布利多教授可生气了。他说会再加强防护措施。”她撕开一袋巧克力蛙递给我。“但有意思的是,摄魂怪说是因为你身上散发出阿兹卡班罪犯的气息,把你误认为是个逃犯。”

我拿在手里没有吃,勉强笑了一下。

 

“你会晕倒不是因为你软弱或是别的。而我相信你不会重蹈覆辙。”卡珊德拉似乎下了决心,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心里一阵悸动。

“你应该听特里劳妮教授说过,我的天目澄澈。”她扬起久违的自信的表情,“我在水晶球里看到了你的事。”

“......”

“你被梦境困扰。”

“......”

“比起和爱人一起惨死,你更在意的是第一个预言。”

“我没有...”被她点破我的心思,我有气无力地回应,“我只是,她又没有依据不是吗?”

尽管我面上不说,心里却混杂着惊异和感动。

所有人都乐呵着我可能得孤独一生,但当事人碰巧同样有占卜的天赋,读懂了另一个被断开的预言。

 

“预言都没有依据。”

我又蔫了。

“但邓布利多教授差点取消这门课程,麦格教授也持怀疑态度。你大可不用这么担心。理智点看,你不应该选修占卜课。”

“我真高兴,你不是被第二个预言所困扰。”

“两条相反的道路,惨死,纯粹无稽之谈。但你选择相信我而怀疑你自己,我挺高兴的。”

我移开目光,开始吃手里的那只有些融化了的巧克力蛙。

 

卡珊德拉变了许多,因着黑暗势力的涨潮而接踵而至的蝴蝶效应。

她的家族至今立场摇摆不定,态度暧昧。加上跟格兰芬多的混在一起。她在其他斯莱特林同学间受了冷落。

 

我仍旧不知道我的父母是生是死,仍旧不知道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仍旧得暑假里回到那个我待不惯的麻瓜家里去,仍旧隐隐担心自己会惨死,仍旧担心自己重蹈覆辙。卡珊德拉仍旧得回去面对家庭。

 

但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在人迹稀少的,冷冷清清的校园里行走,两条围巾交叠着系在一起。红金两色跟绿银混合,在茫茫白色雪地里倒也十分刺眼又诡异。我们相互扶持着深一步浅一步地走,身后是蜿蜒的脚印。

 

然后我们回到礼堂,躲避着人们的视线接吻。

我抬头望去,正是在槲寄生下。

 

而霍格沃茨礼堂施过魔法的天花板,星河黯淡。

或许火星高悬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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